籃球比賽

3C 周頌恩

那是一天放學之後,班上的男生與高年級的學長約好了舉行一場籃球比賽。

下課鈴一響,同學們便爭先恐後地飛奔下樓,跑到場邊去佔位子。有的甚至來不及收拾書包,便風風火火地沖到場邊,惟恐去晚了就只能站在人群的外圍,錯過了這一場競技好戲。即使如此,有些仍晚去了一步:其他班級甚至其他年級的學生聽到了比賽的消息,也有不少人過來湊湊熱鬧,原本不大的籃球場顯得愈發狹小了。雖然班上的男生比對手低了一個年級,但雙方都是學校裡打籃球的好手,這場比賽自然大有看頭。場邊有些同學是參賽者的同班同學,這時已經團結地集成一堆,不時發出兩聲口號為同學打氣。有些其他班的學生,也十分興奮地猜測著比賽誰輸誰贏。這時更是有幾位老師感興趣地走了過來,打算觀戰,也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場邊如此熱鬧,場內卻仍是一派肅穆。雙方隊員有的在賣力地做著伸展運動,眉頭緊皺,一副痛苦的樣子,似乎對接下來的比賽緊張不已。有的則三兩個男生聚在一起,似乎仍在討論一會兒要用的策略,辯到激烈之時,一個男生猛地拔高音量,失聲洩露了幾個音節出來。那些高年級的學生並不因為對手的年齡稍幼而輕敵,不時臉色凝重地打量對手,但其中一位學長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就坐在籃球架下輕鬆地與朋友談笑。“哼!”班裡一位同學礙於對方是學長,只能輕聲嘟囔,“看你一陣還笑不笑得出來。”

 對方確實笑不出來了。事實上,當雙方隊長示意可以開始比賽時,就連場外也一瞬間靜了下來。即使是那位學長也立刻變了個人似的,換上了嚴肅的樣子。剛剛還同對方有說有笑的雙方球員頓時變得殺氣騰騰,全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肉都似乎繃緊了起來。雙方各就位——比賽開始!哨聲一響,場外開球的球員立刻將球傳給了最近的球員,牽一髮而動全身,頓時所有鎮守在球場的各個方位的球員都立刻動了起來——而場外的呼聲也立刻沸騰起來:加油!加油!——球入了第一個人的手,又毫不拖泥帶水地閃入第二個人的手中,每一次傳球又是新的策應,但每個球員對每個佈局都熟練無比,仿佛之前這樣的動作已演習了千萬次。但這些變動又只是發生在一瞬之間,似乎哨聲剛響的後一刻,進攻方已挾著球閃電般奔入敵方前場,利用對方一愣的時間差與傲人的腳程,投籃——得分!第一球入得如此之快,實在大大地出乎我們意料。但失分的一方雖臉色一暗,但也沒太在意。畢竟籃球比賽不是足球,每隊即使被對方得分六十分也是正常的。接下來,技術都相當高超的兩隊相搏更是精彩絕倫。一名球員剛接到隊員的傳球,又立刻被身邊的防守人一伸長手,猴子般靈敏地奪去了球。攻防轉換,那名不幸的隊員立刻衝上去緊逼防守那名球員,新的進攻者卻技高一籌,淡定自若的一個頭上傳球,欲將球傳給正站在中圈附近的隊友——豈料那名隊員一向是隊裡的飛毛腿兼得分王,早被對方暗自盯得嚴嚴實實:敵方負責防守那名隊員的防守者企圖截球,幸好那名隊員反應更快,先一步佔據了要位,穩穩地接住了球。防守者仍不死心,前後騰挪著與那名隊員僵持,場上出現了幾秒鐘的僵持期,終於還是那名隊員不負眾望,一個花哨的轉身突破了防守者,傳球給——咦?原來幾秒之內,之前傳球給那名隊員的進攻者已跑了全場,斜插入對方禁區邊角,籃球一來一回,又飛快地飛入他的手中。防守方自然不會讓禁區門戶大敞,這閃電戰雖快如驚雷,但禁區仍有悍將防守,此時只見進攻者不遲疑地做出投籃的動作——唉,場外迴響起歎息聲,那名悍將已經騰身做好了蓋帽的准備,但是——假動作!進攻者打了個漂亮的時間差,“噔——”一聲入籃的轟鳴,事實上也是場外轟鳴的爆發。整個場外再一次沸騰了,人群中爆發出響亮的喝彩聲,爲了默契無間的合作,也爲了這一場妙不可言的個人秀。得分的班級里竟有幾名女生,終於一口氣釋放了适才因緊張堵塞在胸中的呼吸,不約而同地尖叫起來,組成了一個為時近十秒的高音齊唱團。有兩個女生看也不看旁邊是什麽人,興奮地抱成了一團。

 比賽終場,我們班到底還是勝了。這勝利來的著實不易,同學們在回家的人流中仍興奮的討論著剛剛的賽事,猶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

陸運會

3A 關寶玲

  這是個寒氣迫人的日子,太陽實在太懶惰了,已經好幾個星期都不見它的蹤影,想必定是睡覺去了!街上原來挺拔的松柏樹被凜冽的北風吹得東歪西倒,臃腫的行人緊緊擁著身上的棉襖,深深地把頭埋在頸巾裏,好得溫暖,甚至連野火燒不盡的野草都不得不彎下腰,跟同伴、泥土相互取暖。

  「加油!加油! 」一下車,我的耳膜幾乎被運動場上的吶喊聲震碎。運動場上熱烈的打氣聲、瘋狂的吶喊聲以及此起彼落的掌聲如同魔咒一樣不住地呼喚著我,使我不期然地加快了腳步,巴不得一步就能跨到運動場門口。

  「你怎麼現在才來啊?太陽都快下山了!」一進入運動場,加欣責怪我說。「好了,少說癈話!快過來看比賽啦!男子跨欄要開始了。」語畢,加欣就把我拉到三甲班的觀眾席。

  觀眾席上,同學們一手拿橫額或小旗,一手拿著「大聲公」,一副隨時準備為我們班的運動代表奮力打氣的樣子,同時又專心一致聆聽運動場的廣播,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場精彩絕倫的賽事。廣播︰「請所有參加男子乙組跨欄項目的同學到跑道上集合。」只見我們班的「跨欄王」──劉長一手抓起釘鞋急忙走向跑道。突然,班長站到劉長面前,神色凝重地說︰「長,這回我們班能否打破徑賽三連敗這個命運,真的全都靠你了,你要爭氣啊!」劉長深呼吸了几下,用力地點了下頭,如同背負千斤重擔,然後就踏上「戰途」了。

  「三、二、一。嗶!」賽事開始了!有的同學使勁地甩著小旗,有的同學高舉橫額,有的同學嘶聲地喊出口學號,每個同學都出盡九牛二虎之力為劉長打氣,連現場氣氛也被同學們的熱情渲染了,我忽然覺得心頭暖烘烘的,所有寒氣不驅而散,是我太投入打氣了嗎?還是被同學們團結一致的精神所感動呢?

  比賽一開始,劉長已經領先兩個欄位,三甲班同學們一見有領先優勢,立刻爆發出前所未見的「潜能」——全班突然靜了下來,待班長給指示,班長由一數到三時,全班同學以破竹之勢向劉長吶喊︰「劉長加油!三甲支持你!」可能是有朋友、同學打氣的關係吧,劉長越跑越快,如同是匹脫繮的野馬在廣闊、無邊際的大草裏奔馳。最後,他還以破纪录的成績赢得冠軍。當劉長赢得冠軍那一刻,大家都欣喜若狂,一下子全班同學都衝到跑道上﹐抬起劉長向天上抛﹐樂極忘形。

  同學們都恭喜他︰「你這次真是光宗耀祖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偶像了!「竟然破纪录了!你真是太厲害了!」劉長更是開心得合不攏口了。

  我們的主任田老師掛著欣慰的笑容走來,說︰「能看見你們可以團結一致對外『抗敵』真是令我太感動了!前兩年,你們還是個只懂自顧自的小鬼,現在你們可以做到同心協力,果然長大了,也成熟了不少。既然是這樣,我就奖赏你們每人一包果汁吧!」

  同學們連忙向田老師道謝,雖然果汁不算是甚麼貴重物品,但最重要的是這包果汁背后所隱藏的意義才令人難以難懷。

一次與久別多年的舊同學相聚的經過和感受

4B 陳藝通

  「友共情不變……」那刻,我只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居住八年的家,以及伴我四年同學的你!市建局規劃重建,業主逼遷。遷不走的,只有我不捨的心!

  事隔良久,我始終忘不了的,還是往日的日子。

  又是一開學的日子,初秋總有種落魄的感覺。突然,我想舊地重遊。或許,我只是想填補心裹的寂寞,尋找迷失的自己。

  舊居已拆,母校卻仍迄立不倒。外牆已剝落,露出絲絲裂縫。柵欄早已牽上滿滿的蔓藤—-這片我認識的小學滄海桑田,不再風光。現在,它只是個滄桑的老人。這一點一點刺痛我心!「允行」突然有人呼喚著我,這是久違的聲音。溫柔而熟悉,這是窩心的感覺。我不自覺地叫出「友共情……」「不變!」那久違的聲音和應著!我會心微笑,一切好像回到從前!那麼輕鬆、簡單、歡欣。你仍是你,那個小呆瓜。改變的只有你的外型,現在的你變得高壯。想起我倆從前如豆的身高的確可笑!秋風有點冷,那年亦是。

  「冷啊!冷啊!」想不到剛到秋天,天氣就開始冷,幸好我出門時帶了小背心。「豆釘,把衣服借給我穿!」胖子突然走過來一手搶走背心。我慌了,不知所措。我想哭,又怕被取笑。我無能為力,強忍著淚水,雙手緊拉褲管。「老師好像來了!」一個「茄子」在不遠叫著。我感到一絲希望,亦把我從冰冷黑暗中救出來。

  「又說友共情不變!但現在才來找我!」你帶點怒氣說,我報以歉疚的神情,望你原諒。我們坐在石椅處,石板冷冷的,我們的話裹卻帶著暖意!「我現在常回校做義工,幫助照顧師弟妹嘛!學校的經費又不足了……」你說著。你一如以往,對身邊的處處關心。從前的我十分懦弱而且膽怯,常成為欺凌對象。長久累積下,我變得有點自閉,是你一直陪著我。即使我毫不理會你,你亦連綿不休地說著你的見聞,談著你的家事。而現在,我又坐在你身旁聽著你說話,我不需多言,只是靜靜的聽便足夠!因為你的話似是陽光安撫著我!

  夕陽西下,我們再次分開。但我相信,在我迷茫消極之時,你將再次為我療傷,因為「友共情不變」。

新世代寫作水平正在不斷下降嗎?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漢唐以來便屢屢有人提出,但誠如魏徵老頭所言,若如是,人類早已化為鬼魅。香港中文水平低落,自我有知以來,也時有所聞,若如是,今天我們都變成文盲了。當編輯這許多年,最常遇到問題,就是寫作水平有沒有低落。直到今天,我的答案仍是:沒有。我由七十年代中開始編文藝刊物和報章的寫作園地,讀過的感人之作,今天並不比昨天少,好作者是代有所出,似乎沒有斷層。

我們不妨看看1989年香港教育署《檢討提高語文能力措施工作小組報告》的其中一段:

現時本港教育一個特別令人沮喪的地方,就是經常有人未作調查即發表意見,表示本港的語文水平正在不斷下降,現在的教師與學生已大不如前。這類經常出現的投訴已影響到教師的士氣,並極有可能對學生的學習做成不良的影響。經常害怕失敗和不斷受到惡意批評,絕不能有效推動教與學的活動,只有對所做的工作有信心及有成功感才能取得成果。可惜,這成功感在整個教育體系,特別是在語文學習上,已遭否定。(這段中文「很英文」,也有點令人沮喪)

「未作調查即發表意見」今之某司長若為當日的教育司,恐怕又會來一句「completely rubbish」。寫報告的人對本港的語文水平「正在不斷下降」顯然不以為然,若據先前所言,我理應是站在工作小組一邊。但我又不願如此。

雖然沒有作調查,可我的前線中文教師朋友毫無例外地說,學生的作文愈來愈差了,以前,一班作文只有幾個不行,現在,只有幾個還可以。他們的話,我不能當耳邊風。1994年教育統籌委員會《語文能力工作小組報告書》的一段話似乎比較面對現實和觸及問題的重點:

中文能力普遍被指稱為不理想。造成這個現象,可能有若千個與課程有關的原因。例如課程中中國語文科的目標沒有明確的共識。有些學者及教育工作者強調中文為認知發展與溝通的工具,其他則強調它作傳遞道德及文化價值觀念的工具。對目標沒有共識,造成課程綱要發長方面有困難。教授中文的方法,也許並非常常有效。

 這裡沒有否定中文能力不理想,認為教授中文的方法並非常有效,原因是「中國語文科的目標」。這「沒有明確的共識」也正是問題的癥結所在。我說中文水平沒有明顯下降,是因為來到我手上的作品,是作耆有感而發,一筆一劃寫下來,再放進信封,貼上郵票,隆而重之地放進郵筒(用電腦傳稿是近十年爪年才普及的事),那文字無論多麼糟,也有個譜。換句話說,我讀到的(大都)是語文「精英」的作品,而教師朋友們面對的,是廣泛的「大眾」。中文能力不理想,是我也得承認的事實,但從來如此,並非於今為烈。愈來愈差,我相信,是我與教師朋友站有兩個不同的層次說話,是基準不同,或對目標沒有共識所致。這其實是關於中文寫作作為一個學習科目的問題,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這裡我還是回到主題,說說我對新世代文學寫作的一些觀感。

大前年在香港書展聽了哈金的演講。哈金提到,他常要給美國和歐洲的出版社審稿,就新人的作品是否有出版價值提供意見。他發覺歐洲來稿的水平十分參差,有極出色的,也有寫得甚糟的。美國的寫作水平卻得平均,沒有寫得特別差的,可也不大令人眼前一亮的作品。他對這現象的解釋是:美國有許多寫作班,許多作家都受過不同形式和水平的寫作訓練,寫起來頭頭是道,但技術達到一定水平,並不一定保證就有傑出的成品。那我就想到,香港的「寫作班」之類的活動,近年也愈來愈蓬勃。香港公共圖書館推廣活動組自八十年代初起主辦寫作工作坊(包括詩、散文、小說幾個文類),於今超過三十年。雖則禮聞來學,不聞往教,許多學校(包括中小學)怕學生不來學,就請作家往教之。當今的文學天王天后,大概都有過到校教寫作的經驗,許多年輕作者都明言受到這些寫作導師的啟發。可以說,新一代的作家十之七八是經過寫作班調教而成長起來的一代。我讀過青年文學獎初級獎(中學至大學程度)的作品,一兩百篇中極少一塌糊塗不忍卒睹。新鴻基和三聯於2007年起合辦的年輕作家寫作比賽,至今三屆,每屆都收到過千份參賽寫作計劃,可見香港愛寫作的人相當多,記得第一屆有一位小學六年級的「弟弟」在報名表上「市場價值」一欄寫上三十九元九角,我差點就要立刻給他頒一個獎。雖然答非所問,但三十九元九角這個數字也不是胡亂填上去的,是經過市場調查的啊。量不一定保質,但量變有可能帶動質變。

「惡意批評」都是未經調查的意見,只是死雞撑飯蓋,而事實並不如此。我們讀每年考評局有關中國語文科的考評報告,不都盡是對中文能力不濟的「投訴」嗎?邏輯薄弱,知識貧乏,幾乎是常用字眼。但中文寫作的「問題」並不,或不盡不此。說寫作水平沒有下降,我要補充的是,對文字的態度真有點今不如昔了。八十年代中我在報館工作,娛樂版主編就曾對我說:「不要說我們盡是吹水,玉女上酒店房,這樣的新聞你叫我點寫。」天可憐見,到了今天,玉女哪怕只是路經酒店,就必然已經進過某個房間了。如今的報章新聞,套用某司長的話,很有娛樂性,比我們那個年代的刺激得多,可我還是寧願抱殘守闕:寫作不應也不能這樣只聽命於市場或潮流。

文學訓練「普及」,開拓了有志寫作的人的眼界,受過現代文學訓練的年輕作者也敢於和勇於打破傳統的束縛和禁忌。可是用心若只在技巧上,內容難免空疏浮泛。剛在一份學生刊物上讀到一首題為「掏耳」的詩,開頭一段這麼寫:

掏耳對耳朵不好

父親常這樣告誡著我

但年少氣盛、血氣方剛的耳朵

怎忍得往痕癢的撩動

終於,我冒著父親的大不韙

舉起那條剛硬挺拔的小蛇

緩緩地蠕進柔軟的、神秘的處女洞

不消再引下去,也知這詩充滿語帶雙關的性暗示,其後的「進去、出來、進去、出來」、「燒出求救的呻吟」,就更「露骨」了。有沒有必要要這樣寫呢?我想,要寫就要放膽寫,毋須顧左右而言他。這位同學顯然是要挑戰編輯或老師的尺度,你說他意識不良,他就說我不過是寫掏耳而已。吳祖光有一篇文提到:「葆玖很聰明……是憑著聰明演戲,不像他父親(梅蘭芳)那樣下過一番苦練功夫……」(《電影從業十年》)愚以為寫作也一樣。古之學者為己,寫作也應是為了抒發自己的思想和感情,而不是用來炫耀聰明,博取讚賞(或是甚麼寫作大獎)的。我希望讀到的,除了head-birth,還要是heart-birth的作品。

載《字花》第34期,2011年11至12月,頁13至14。

年少無知

最近聽到一首歌,很想跟各位分享一下。

「年少無知」

歌詞寫的是社會的實況。小時候,長輩經常教導我們說,要發表意見先舉手;在社會,政府經常教導人民說,要發表意見請善用現有的咨詢渠道。年輕的一輩,當然明白到政府只是表面滿足一下市民發表意見的心理,實際上有否考慮經已是另一個課題。當年紀大了,人們知道自己有權利上街爭取自己權益的時候,才發覺那一群高高在上的高官思想過於落後,將上街自動標籤成搗亂,將上街所表達的訴求自動過濾,令到爭取的爭取不了,還被其他人勸導,我們要妥協。

小時候,我們可以為著一元幾毫的糖果而感到快樂;可是長大了,卻明暸一元幾毫根本不能生活。為著一間居所,為著豐足的三餐,人們做的就只有不斷工作,放棄了生活的其他價值。拼命的做了數十年,總算有一筆小財,可以享受一下人生,才赫然發覺年華老去,生活大大受到限制,還如何講究享受生活呢?

小時候,與一班朋友玩耍,說說笑笑,即使玩得過火,第二天又做回朋友了;長大後,終於認識到「辦公室政治」,每天上班要小心翼翼,還要擔驚受怕,生怕被同事在背後放了一支冷箭。

小時候,每天都會是高高興興地過,根本不用擔心其他事情;長大了,人往往希望可以有更多的選擇,希望可以向每一個人坦白,希望可以先預演一次避免走錯了方向,可惜,時間的一去不復返令我們沒有了預演的機會;社會的黑暗令我們沒有了坦白的機會;社會的局限令我們沒有了選擇的機會。

年少是如此的好,縱然無知,但至少年少天真令我們可以找到生活的意義。

中一堆沙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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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軍
1A  U simle I smile
吳綽盈  梁曉彤  張嘉欣  羅詠詩  阮凱嵐  冼穎彤

亞軍
1A 金沙
張敬生  王嘉敏  蘇婉儀  謝朗盈  李詠晴

季軍
1B 那些年,我們一起堆過的沙灘
李麗清  李宛諭  卜凱瑩  陳穎兒  鍾卓靜

優異獎
1D Happy Girls
蔡淑懿  陳祉銘  陳嘉琪  陳心弦  楊燕  余靖蘭